容恒也费了一番力气才终于打开那道门,一回过头来,就正对(duì )上陆沅有些凝滞的目光。
会所那次,淮市那次,昨天晚上卫生间那次,跟这一次,通通都是不(bú )同的。
陆与川见状,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,转头看向她,还是你依然在生爸爸的气?
没什(shí )么好怪的。慕浅说,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。
其实这些道理,你早就比爷爷清楚了。霍老爷子说(shuō ),只不过,你依然还是爷爷最初认识的那个小丫头,聪慧善良,心怀慈悲。这一点,从来没有(yǒu )变过。
容恒站在门口,双手撑在门框上,微微拧着眉看着她,你生气了?
我希望你能多倚赖我(wǒ )一点,多舍不得我一点,多离不开我一点,明白吗?容恒索性有话直说,逼近了她的脸,近乎(hū )威吓地开口。
等她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早已经出门,楼下就只有霍老爷子一个人坐在(zài )沙发里,正微微闭着眼睛听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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